…… 为了要讲清楚这种感觉,也为了一部教材套路上需要的起源和发展,我找到了研究民歌的西方宗师Francis Child和中国走得最远的学者朱自清,了解了多版本研究的方法和意义。在研究口头传统的路子上,另一位学者Milman Parry为证实《荷马》是耳闻口传,亲赴前南斯拉夫录制并研究了文盲史诗歌手的作品和演唱,提出所谓程式化理论。简单说,口头史诗在故事结构、情节措置和语言表达上充满了程式,即充满了大量的重复套路。其实,无论是民歌中的母题+本地风光,还是口头史诗中的大小套路,都不过是在歌的残渣余屑中找痕迹,对现实社会的认知完全没有影响。然而,在国内居然有一支口头传统研究的队伍,将西方人训诂术语整理成套,唬人且自嗨。有人啸聚山林,没人扯旗举事,至今没有人致力于将口头传统的研究与现代歌唱联系起来。
在找到一些教材的套路线索之后,我就很久不再关注口头传统研究。然而,就在近年,被要求讲授口头演讲而重新回到要说清楚口头语言的特征:为什么硅谷企业格外倚重口头演讲,而不是精美的印刷品或电子文档,也不是视听震撼的电视广告?